Lumbar

I can learn to be tolerant of you, but never allow you to indulge.😶

【舟渡】📖等我 2

骆闻舟被推进了手术室,在进手术室的最后一刻,费渡好像看见骆闻舟对着自己笑了一下。

陶然很快就赶到了,他们从现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如果陶然不出现,昏暗的走廊里,伴随着费渡的只有那单调的写着“手术中”的红色灯牌。陶然见到费渡的时候简直要被吓死了,费渡的脸上、脖子上和衣服上全部都是血迹,整个人就像个“血人”可是这个“血人”一动不动,就像雕塑一样。

“费…费渡啊,我先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吧…”陶然几乎是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在和费渡说话,如果刚刚的一切不是幻觉,陶然真的以为自己遇到了十多年前在那个门口安安静静坐着的小男孩。

“陶然哥…你说…闻舟他…会没事的…对吧…”费渡带着严重的哭腔,听起来十分的可怜,费渡自己也没想到,在费承宇非人类的指导下,自己竟然会流露出正常人的感情。费渡的眼泪就像是开了开关一样,顺着他的眼角不停的向下流。

“费渡,你听话。闻舟一定会没事的,相信闻舟。”陶然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但是眼前费渡,可能缺的就是他这样一句话吧。陶然陪着费渡又坐了好几个小时,知道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医生!医生!他怎么样了?”费渡焦急的询问道,他不希望医生解释他的受伤程度,他只希望医生说一句“他已经脱离危险了”,可是结果总是那么不尽人意……

“病人的情况很不好,右腹几乎是被捅穿了,肝脏和肾脏也受到了严重的损伤。我们是来下《病危通知书》的”费渡整个人都崩溃了,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的师兄,他最爱最爱的人,他为了他才从深不见底的深渊爬了出来去接受这个阳光的世界,可是他的太阳,他的阳光,就要熄灭了…费渡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一切,还是陶然更加冷静的头脑转了过来“求您了医生,一定要进全力去救他,拜托您了”医生点了点头,回身又进到了手术室里,一晚上十多个小时,对于骆闻舟的伤一共下了四张《病危通知书》,这时费渡这辈子最难熬的一个晚上,没有之一。当医生最后一次出来的时候,费渡整个人已经颓废掉了,几乎不回应任何人的话语了,直到医生说:“恭喜,总算是保住他的一条命,要不是他的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强,我们真的没有信心了。生命危险基本脱离了,但是直到他醒来,都是危险期,一定要重视,我们建议还是先进ICU观察吧。”费渡这才回了神,心脏好像回到了他的身体里。陶然向领导的通话和医院的回复全部弄完已经是下午了。费渡浑浑噩噩的又度过了将近大半天,陶然在门口拉住了费渡“费渡啊!你…干什么去?闻舟…还没醒呢…”费渡的情商和智商即便是这种时候也还算在线,破天荒的诚实回答了陶然一次“哥,我知道,我去取一些闻舟的生活用品。然后…我陪他”费渡破天荒的冲着陶然露出了微笑。陶然的紧张感弱了一些,他也想认为他刚才仅仅是想多了。费渡刚刚的样子,他真的以为他是要……算了,不多想了……闻舟会挺过来的。陶然拍了拍费渡的肩膀,摇了摇头说道:“费渡啊…这件案子还没结束,市局里面也乱成一锅粥了。我还要赶回去一趟,一会儿小乔和海洋也会过来的,你……要照顾好自己啊。”陶然语重心长地说了这么一番话,费渡并没有给他太多的回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自己手上骆闻舟的血。陶然走了没有五分钟郎乔和肖海洋就赶到了,郎乔和肖海洋一顿苦口婆心的劝说下,费渡才答应让肖海洋陪着去处理一下他脖子上的伤口,顺带让他‘母后’洗了洗身上的血迹。费渡的助理苗苗很快就送来了一套他们费总的干净衣服,顺带留下了一辆车。费渡处理伤口、换衣服总共没超过10分钟,如果骆闻舟醒着,他绝对会为自家费事儿的行动速度感到欣慰。

接下来的这几天,直到骆闻舟醒来前,费渡几乎是掐着秒表进去探病的,每次都是在护士的再三催促下才离开。但是在费渡接到骆闻舟转到普通病房以后,费渡除了每天都让苗苗助理去给骆闻舟送饭意外,本人就再也没去过,就这样让骆闻舟心痒痒了三个月,终于熬到了出院的那天。还是陶然来接骆闻舟出院的,陶然看见骆闻舟黑着个脸,看谁都是“你们欠爷一个亿”的表情,在车上也膈应了陶然半天,后来陶然实在忍不住了问骆闻舟:“闻舟啊,你这什么表情啊?你这好不容易出院了,脸怎么黑成这样?”骆闻舟紧绷的眉头稍微放松了一点说到:“你说费渡这小子什么玩意儿,他之前生个病我这着急的不行,到现在我生个病,人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你说我能不烦?”陶然听后心里一顿狂骂:我呸!他不上心?你进手术室之后,瞧给费渡急的…,但是陶然仍旧很正经的跟骆闻舟说:“要不…我给你放他公司,你去见见?”骆闻舟点了点头就说了一个字:“好”陶然把骆闻舟送到地方以后,开着车一溜烟就不见了。就只剩下英俊潇洒的燕城刑侦队一枝花骆闻舟先生站在马路边,骆闻舟摸了摸自己早上起来刮的干干净净的脸,迈着大步走进了费氏集团的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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