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mbar

I can learn to be tolerant of you, but never allow you to indulge.😶

【舟渡】🩺

冬天,虽然阳光是极好的,但是也没有人愿意在大雪刚停的早晨出门。


骆闻舟穿着衬衫在厨房忙碌着,昨晚折腾的太久了,他也没抱希望说费渡能按照平常的生物钟准点起。


当骆闻舟把早餐摆在桌子上后,刚准备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时,卧室里突然发出“噗通”一声。骆闻舟光速跑进卧室,就发现费渡半跪在床边痛苦的撑着床沿渴望站起来。


骆闻舟有点哭笑不得,赶忙上前把费渡扶起来,让他趴在床上,自己轻轻的按摩着。


骆闻舟有点想笑的说道:“我说费总?您还害羞是怎么的?都老夫老妻了,不会叫我吗?”


费渡侧了点身,看着骆闻舟拿强忍笑颜的表情说道:“切,谁知道您老是不是吃干抹净后就走了。再说了……”


“再说什么了?”


费渡轻笑一声道:“没什么,我饿了。带我去吃饭。”费渡张开双臂示意骆闻舟抱他,骆闻舟一弯腰就把费渡从床上抄起来抱去餐厅。


【再说了……我知道你在。】


费渡作为一颗标准的资本主义毒瘤,在这种天气是绝对不会出门的。但是咱们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人民警察骆闻舟同志是不得不去工作的。


骆闻舟跟吸猫似的在费渡脖颈处蹭了蹭才恋恋不舍的穿上外套出门了。


只是他们两人都没想到,这个平静的早晨,竟然是这个冬天最后一个。


第二天早上,刚过冬至,中午的阳光正好,顺着窗户打进房间可以照的很亮。


“疼疼疼!轻点轻点!”骆闻舟坐在医院急诊室里叫的很大声,一旁的陶然给他抱着衣服。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正在接骨头,心情也说不上能有多好。


“你差不多了你,不就接个骨头吗?再说了,你是第一次吗?”陶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门外头正好有一个顽皮摔断了腿的小男孩,看着屋里呲牙咧嘴的警察叔叔,害怕的都快要哭了。


骆闻舟接完之后只好暂时拿左手托着自己的胳膊,陶然去帮他取固定了。他只好一个人静静地靠在墙上暂时休息。


人一静下来思维就会变得特别敏捷,案件的很多细节瞬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突然有那么一秒,骆闻舟发现自己现在有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费渡那边怎么解释。


陶然很快就回来了,帮他挂上固定之后,也能让他腾出一只手来办点正事了。


骆闻舟的左手也很灵活,除了写字和吃饭会受点影响,其他的事情还是不在话下的。


骆闻舟:“喂?费渡。”

费渡:“怎么了?有事儿?”

骆闻舟:“你那边怎么那么乱?你出去了?”

费渡:“啊~我来医院开点感冒药,家里的没了。”

骆闻舟:“嗐,你还有必要自己出来,我回去的时候顺带……”

费渡:“嗯?你在医院?”

骆闻舟:“啊,那个什么,有点事儿电话了。”


骆闻舟立马向一旁的陶然投入求救的信号,可是陶然却压根儿不想理会他,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早晚的事儿了,你还能躲他三个月不成?”


骆闻舟很清楚费渡来的肯定就是他现在所在的这家医院,因为这家医院是距离市局和他家最近的一所三甲医院。


二十分钟后,骆闻舟在取药处那儿远远的看到了费渡。隔着老远费渡就冲着骆闻舟喊道:“骆闻舟!你给我过来!”


周围的很多人都纷纷回头去看这两个男人,骆闻舟还穿着警服,他可丢不起这人,他骆大队长这种消息要是传出去了可就太没面子了。


骆闻舟赶紧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用左手提起费渡手中的药,嘴里安慰道:“宝儿,这事儿回家再说好吗?”


费渡没理骆闻舟,从他手里抢过了药就往大门的方向走。骆闻舟回头看了看陶然,却发现陶然早就不知所踪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跟上。


等骆闻舟关上车门,费渡就立马点火出发。直到出医院前费渡一句话都没说,不过从费渡紧皱的眉头就能看出来他有多生气。


骆闻舟连着叫了费渡好几声,可是费渡还是没有理他,骆闻舟不怕费渡跟他发脾气,但是他最怕费渡一言不发,因为这个时候骆闻舟根本就没法判断接下来该和费渡说什么?


开到家门口,费渡没有着急下车,只是解开了安全带。骆闻舟真的害怕了,费渡是真的生气了,骆闻舟伸出左手拉了拉费渡的袖子说道:“费渡,别生气了。”


费渡深吸一口气,看着骆闻舟郑重的说道:“我警告你骆闻舟,你受伤,可以,你的工作难免有些时候会受伤,但是,你绝对不可以瞒我……我……因为我爱你。”


费渡最后的几句话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只能让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上的人能听到。骆闻舟点了点头,慢慢的耷拉下脑袋,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对不起,费渡,我错了……”


骆闻舟也害怕了,他不是不害怕,可是他不敢向费渡说,与其让费渡殚心竭虑的,还不如让他就不知道的好。


他之所以会受伤其实是因为他犹豫了,如果在之前,他一定会二话不说的冲上前去挡住飞来的重物。可是这次,他想要保护人质,可是当重物飞过来的时候,他的第一意识竟然是:跑。


他之前明明不会的,他是人民警察啊,他要保护他的人民。可是这次,他的犹豫导致了他的受伤,如果他当时快速的反应,重物顶多就是让他造成一个擦伤。


骆闻舟把事情的全部经过讲给费渡之后,费渡有些呆愣,趁着这个机会,骆闻舟一把讲费渡抱住,费渡担心骆闻舟的伤手不敢乱动,骆闻舟顺势亲了亲费渡的耳垂儿:“宝贝儿~你的闻舟哥哥因为这件事情心里受到了很大伤害,作为人民,是不是应该安抚我一下。”


费渡笑了笑说道:“那么我的先生,你想要什么安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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