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mbar

I can learn to be tolerant of you, but never allow you to indulge.😶

【舟渡】·不离不弃

“对不起!麻烦让一下,让一下!”


从医院门口推进来的急救车吸引住了费渡的实现,今天他只是来开点药的,前段时间没有听自家“老大爷”的话穿秋裤结果嗓子生疼,实在没办法了就来了医院。


也许是上天的安排,费渡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没看清楚脸,费渡只看见了个衣服,不过根据衣服费渡很轻松的就判断出那是个警察。费渡掏出手机给骆闻舟发了一条消息;

费:师兄干什么呢?出外勤一定要注意安全。


“叮铃~”


几乎是同时,费渡刚刚发出消息就听见了刚才急救车附近发出的消息提示音,费渡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去问了一下急诊台的护士。


费渡:“您好,我问一下。刚才的那位病人是…”

护士:“哦,是个警察。听说还是市局刑侦队的。”


费渡的心脏震的他有些喘不过气,他很清楚的知道刚才那个病人进来时的情况,浑身是血。费渡不自觉地的有些发抖,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衬衫。


费渡:“那我方便问一下,那位病人是不是…姓骆。”

护士:“是,是姓骆。您和那位病人什么关系?”


费渡心脏几乎都要停止了,他眼前一黑险些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询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费渡:“他的名字是不是叫骆闻舟。”

护士:“是,但是先生您到底和这位患者什么关系?”

费渡:“……是我爱人。”


手术室的灯灭了,骆闻舟殉职了。


费渡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渺小与无助,看着自己的爱人离开自己,可他却完全无能为力,他不是医生能治病救人,也不是阎王能够操纵生死。他只是一介凡人,他能做的就是祈祷。


神明这一次没有庇护他,没有听到费渡的祈求。


那天,费渡亲眼看着骆闻舟的尸体被盖上白布推出手术室,那个像太阳一样的人,光芒也变的暗淡了。费渡发誓这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天,因为那天……是骆闻舟的生日。




等费渡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他下意识的把手伸到旁边摸了一下完全冰凉的被褥,费渡一个激灵直接被吓的清醒了。恍惚间他缓了缓神,才明白原来自己只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费渡来到公司,一个上午费渡都闷闷不乐,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不怎么和人说话。


他站起来大步走向门口,他已经等不急想要去见骆闻舟了,他真的太想太想骆闻舟了,他能清晰的回想起昨天梦里的每一个细节,他不敢想,他害怕了。他现在就要见到骆闻舟。


费渡站在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整理好现在的心情打开了门。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骆闻舟就站在门口。


“哟!吓我一跳,小兔崽子,你开门怎么这么突然啊,我说……唔。”


骆闻舟还没说完,就被费渡的唇堵上了嘴。费渡吻的很深,骆闻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费渡,骆闻舟动作轻柔地松开费渡,看到费渡眼睛通红,眼泪马上就要兜不住流下来了,骆闻舟耐着性子温柔的询问道:“宝儿,你和我说说,怎么了?”


骆闻舟话说到一半愣了一下,瞬间窝火道:“妈的,不会是被欺负了吧?艹!谁!不管教他还不知道这块地姓骆了!”


费渡摇了摇头,只是把头埋在了骆闻舟。不管骆闻舟怎么问费渡还是不肯说,骆闻舟急的直跳脚,一把搂过费渡狠狠地吻了起来,过了好久,骆闻舟才撒开费渡,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半蹲在费渡面前。


费渡深吸一口气说到:“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在我面殉职了。我就看着你那么……却无能为力……我……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个废物,闻舟……我害怕。”


骆闻舟心疼的不行,站起来环抱着他轻轻的给人拍着后背顺气:“不会的,我不会的。我说过,我会好好的出现在你面前的,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费渡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不过确实。骆闻舟每次都会给他惊喜,并且从来没让他失望过。费渡推开骆闻舟,让他站在自己面前,自己则半躺在老板椅上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行了,别藏了。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费渡的语气冷冰冰的,听的出来费渡有点儿生气了。骆闻舟没办法只好自己主动的脱了自己的衬衫。


这次还好,除了腰上的一大块瘀血之外没有别的伤,不过这也足够让费渡生气了,骆闻舟看着面前爱人一丝不苟的样子,骆闻舟瞬间觉得自己有些慌张,没办法,骆闻舟单膝跪地,虔诚的托起费渡的手吻了一下说到:


“我骆闻舟发誓,我这一生,始终陪在费渡左右,不离不弃。所以我的宝贝儿,能不生气了吗?”


费渡轻笑一声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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