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mbar

I can learn to be tolerant of you, but never allow you to indulge.😶

【舟渡】🥶②

一切都是安静的冬日模样,天空蔚蓝、阳光明媚,少许阳光正稀疏的从树干间射下来。反映以来的骆队恨铁不成钢地吼了一声:


“费渡!!!”


十二月底的天气,在室外站的久一会儿就冷的不行。车玻璃上的寒霜也结了厚厚的一层。早市的商贩正慵懒地睁开双眼,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燕城的冬天如往年一样。


费渡裹着大衣坐在副驾驶上,手里捧着骆闻舟临出门时给他热好的牛奶,而身边开车的人面色阴沉,压抑的气氛充斥着车里的每一个角落,费渡心虚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牛奶。


骆闻舟瞥了费渡一眼,仍旧没有说话,这一路上他都和自己生着闷气,费渡瞅准红灯的机会,凑了上来。


骆闻舟心里明明激动的要死,可是脸上仍旧没有一丝的表情。费渡伸手戳了戳骆闻舟的手臂,软着调子撒娇道:“师兄,你别生气了。”


骆闻舟平时虽然会假装生气,但是真说起来他还真没跟费渡生过气。毕竟费渡是他放在心尖上的爱人,他哪儿舍得。


费渡在外面绝对是标准的霸道总裁,可是在骆闻舟面前,他总会或多或少的把自己小孩子性格展露一些。这些小性格都是骆闻舟给宠出来的,但是这次,骆闻舟是真的很生气。


骆闻舟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搂住已经委屈的快要流眼泪的费渡,尽管他知道这是费渡的管用手段,但是他还是看不了费渡这副模样,抬手戳了一下费渡的额头说道:“下不为例。”


骆闻舟生怕自己刚才语气太硬,真把怀里的人给惹哭了,轻轻的吻上了费渡的唇,牛奶的味道一下子在两人的口腔里流窜,骆闻舟贪婪的舔舐着费渡口腔中的每一寸细胞。


他松开时轻轻咬了一下费渡的嘴唇以示警告,可是没想到这一下真的就给人咬出血了,费渡笑了一声说道:“师兄,看来你得背我了……”


医院的停车场十分的拥挤,但骆闻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甚至停车的时候都格外的平稳,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小心翼翼的把人抱了出来。


骆闻舟的体能很好,爬楼梯的不少人都在看他,费渡挣扎着想要下来自己走却被骆闻舟抱的更紧:“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等检查完了我们新帐旧账一起算。”


直到走到电梯门前,骆闻舟才把费渡放了下来,骆闻舟双手不自觉地护住费渡,嘴里总是不听的念叨:“小心,有台阶,地上滑走慢点,过来一点,有椅子别喷到。”


费渡:“……”


产检总算是做完了,但是医生还是建议费渡留院观察一天。整个过程中,骆闻舟一副紧张又不容商量的模样,费渡回想起来就想笑,心里却流露出一些甜意。


医院的VIP病房单独隔离出来,安静又宽敞,干净的床上窝着正在小憩的费渡。没有骆闻舟的味道,费渡睡的并不安稳,骆闻舟接了一杯水回到屋里的时候,发点费渡已经坐好看着自己了。


吓得骆闻舟赶紧走到费渡的床边,心疼的摸了摸费渡的脑袋说:“怎么了?怎么不睡了?”


“你干什么去了?”费渡抱怨似的问道,双手抱在胸前,食指时不时的点着。


骆闻舟赶紧走过去抱住费渡,安慰了几句后给小人儿重新盖好被子让他躺好,自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陪着。


门外护士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骆闻舟站起来开门准备迎接风尘仆仆赶来的爸妈,想到一家人马上就可以一起分享喜悦,骆闻舟心里说不出的喜悦。


——直到他看见穆小青女士手里的扫把——


“兔崽子!你给我过来!”


“妈,你先听我解释。”骆闻舟狼狈的躲在柜子后面气喘吁吁的躲闪劈过来的扫把。


“就知道加班!加班!我宝贝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是问!”穆小青用扫把杆敲了敲柜子。


“妈,妈,你先把东西放下。”骆闻舟呲牙咧嘴的捂着自己的手腕,刚才他无意间挡的那一下正好砸在他左手腕突出的那块骨头上了。他不用看也知道现在肯定紫了。但是仍旧讨好似的冲着穆小青挤眉弄眼。骆诚关键时刻还是很有用的,比如火上浇油……


骆诚:“钱没挣几个,要是我孙子出事了,你能陪我吗?”


“妈你给我留点儿面子吧,再说了,没我哪儿有你孙子啊…”骆闻舟把手背在身上,轻轻的揉着手腕。


二老总算是安排妥当了,被劝说了回去。就留下骆闻舟和费渡,骆闻舟叹了口气,伸出被打的那只手准备揉一把自己宝贝儿金贵的头发,可是没想到被费渡一把抓住了手腕,疼的骆闻舟“嗷呜”一声叫了出来。


骆闻舟:“疼疼疼!”


费渡心疼的亲了一下骆闻舟的手腕,有点后悔的说着:“对不起,因为我你才被打的。”


“别这么想宝贝儿,是我没照顾好你。这一棍子是为了让我长记性的,所以以后,我会以你为重,好好照顾你。”


冬天的黄昏虽然时间短暂,可是最漂亮。就像美好的事物,只要体验过就不愿意失去。人也一样,只要触碰过光芒,就不会有人愿意再去感受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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